水運會終於來臨,今天是我上這份工以來後「超」想病的一天。
早上還是不情願地爬起來受死。老實説,工作多年來,我從沒有試過像今次這麼沮喪、這麼想放棄,即使我從來也討厭退縮、逃避。有時候,我不得不承認我是如此這般的失敗!
「食螺絲」,我並不感意外,感覺只是在傷口上灑過幾遍盬以後,麻木得不痛也不癢,這是好或壊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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